“发烧了?还是这草有奇特功效?”
他看着对方蔓延出水雾的眼眸,觉得不是发烧这么简单。
两只鸟终于亲热完了,抽空说:“这种草的味道会让野兽陷入癫狂发情,不知道兽人吃完会不会,反正没试过,前面有水潭,你带他去降降身体的温度。”
柳珏感受到一个不太想感受的物体,正在慢慢地苏醒。
他站起来,用赤裸的脚压了压。
狼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在发抖,他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鼻尖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他不自觉地攥紧指尖,只觉得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将他凌迟。
柳珏抓住狼白的手,拖了几百米然后抛入了潭中。
冰凉的潭水将狼白淹没其中,他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尖,企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
隔着幽深的潭水,他看到站在岸边的柳珏抱胸目光冷淡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关要紧的物品。
他狼狈的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往深处坠落。
“死了,死了。”黄鸟叫道。
“淹死了,淹死了。”红鸟叫道。
柳珏拿了块石头来了个一石二鸟。
两只鸟掉落时还在喊:“中了,中了。”
然后掉入了草丛中。
柳珏耳边终于清净,他缓缓入水,往深处游去。
黄鸟垂死病中惊坐起:“会水的兔子!”
柳珏越游越深,直到潭底见到了安详地躺在淤泥中的狼白。
狼白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谁料指尖触摸到一股冰凉,他猛地睁开眼睛,就见柳珏正比划着什么。
这一刻他的心如死灰复燃,眼眸中暗沉翻涌,久久难以平复。
就在刚刚他以为柳珏真的不在乎他的生死,会让他葬身在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