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昨日的荒唐之后,今日大臣依旧要准时上朝,皇帝可以一天不定 但手底下的事情不会自动消失。

大臣们看着已经清理干净的龙椅,脑中回想着昨日的闹剧,拱着手不知道要向柳珏行礼还是祁白行礼,无端生出了满头的大汗。

就在此时,一位从土匪窝里被祁白招安的武将站出来。

“臣,昨日下朝之后偶然发现祁公子身世有异。”

柳珏眯了眯眼睛,淡笑着开口:“说。”

武将清了清嗓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一边交于走过来的太监一边说:“敢问柳大人还记得祁公子是怎么成为柳家暗卫的?”

柳珏状若思考:“说来也巧了,当初他是一个乞儿,被父亲好心收留,见其忠心便用着,你这么问可是他的身世有问题?”

“正是,臣寻遍大江南北,终于是查清楚了祁公子的身世,祁公子与先帝实乃是兄弟,祁公子的母亲当年是浣衣的宫女,意外被临幸后趁着身边的人还未醒先行离开,恰逢次日是放到了年纪的宫女出宫的日子,又恰好到了年纪本就在名单当中便离宫了,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生下祁公子养到八岁。”

“八岁之时病重身亡,而后祁公子流落市井被柳老将军遇见。”

众大臣均是一副你把我们当傻子的神情。

柳珏轻飘飘地说:“可有证据?”

“书信中有一片陈旧的龙袍衣角,就是祁公子生母偷偷剪下来的,可作证。”

柳珏听到这话,斜眼瞧了那武官一眼。

众大臣顿时觉得柳珏在不满。

然而柳珏只是觉得这武将话太多,有些事情适可而止的最好,说多了反而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他接过书信里面果然夹杂着一片陈旧的黄色布料,他将布块举至眼前,淡淡地说了句:“确实是龙袍。”

闻言大臣齐齐跪下,还有几个欲言又止的见到周身之人皆是如此便作罢了。

“既然祁白是皇室血脉,那就应该顺应天意,皇上请吧。”柳珏朝旁边走了两步,侧过身体,一只手作出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