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御竡从拐角处走出来。
他们顿时鸦雀无声。
“太……太子……”
有些官员以为眼睛花了,睁开又闭上,睁开又闭上,直到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太子之后,他们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外面冻死了多少了人,你们住的地方却温暖如春,这些炭是哪里来的?”
“臣……臣只是……只是……”
只是了好几次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御竡耐心全无。
“既然说不出理由,就在这里跪着,跪到脑子清醒为止。”
他手一挥,侍卫将官员以外的人全部押入了衙门的牢狱当中。
那些个妾室高兴的痛哭流泪,至少有个能挡风的地方。
街上只剩下十几名官员跪着。
二十米开外的地方设立起粥蓬。
从窗户缝隙当中看到御竡罚县令这一幕的百姓,终于鼓起勇气出来讨一碗吃的。
当地一个人喝到粥时,剩下还在观望的人便全部都出来了。
不一会儿就稀稀拉拉的排起了队伍。
御竡看着一个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穿着灰袄子,端着粥进了屋子。
又出来一个年纪更小的穿着袖子长一截的灰袄子,端着碗出来领粥。
排队的大多是年轻人。
年过四十的甚少。
御竡猜到了一种可能。
立即叫手下的人去登记还活着的人数。
不登记不要紧,一登记发现镇上原本有一千三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