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竡眼睛看向窗前的雪松,长安现在已经彻底没了雪,只有略微的寒意,昭示着冬季刚刚过去。
“该吃这劳什子醋的不是我。”
就算真是他的父亲,他也不会因为父亲喜爱其他子女而吃醋。
他只会对父亲冷漠以待,然后夺得自己应该有的东西。
“那倒也是。”柳珏为御竡斟了一杯茶水。
御竡用御宁安的手将唐滨布置了许久的人,拔除了三分之二。
为此在御宁安,再次去找唐滨时。
唐滨对御宁安发了脾气。
要御宁安去求辰帝收回圣旨。
圣旨又不是大白菜,说买就买,说扔就扔。
即使是御宁安这种任性至极的人也知道,圣旨一旦下发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更何况那些人都是差点害死她的人,他为什么要去求辰帝,为这些人保命。
唐滨吵,她就跟唐滨大吵了一架,气冲冲的跑回宫。
御竡开始动手了。
他让人在朝堂之上弹劾忠勇侯。
再加之忠勇候自己的人手被拔掉了不少,在朝堂之间变得颇为艰难。
回去之后面对唐滨训斥了一番。
唐滨气的不行,过了节又不得不去哄御宁安。
他们用了十多年布置的人手没了,就更加不能放弃宁安公主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