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忠勇侯问:“公主有何打算?若是今日皇上驾崩,太子就理所应当的继承大统。”

“你和滨儿乃至整个忠勇侯府都无路可逃。”

唐滨也用热切的眼神看向御宁安。

御宁安闭了闭眼:“那你们要如何?”

她已经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办法,总不能趁着父皇意识不清之时骗得玉玺,写下诏书废太子。

她的父皇可还在病着,她怎么能忍心,如此的残忍。

“陛下病重难免神志不清,到时公主只需要告诉我们玉玺在什么地方,其他的自有我跟滨儿为公主筹谋,从今往后公主便是女皇,要将那御竡如何都是公主说的算。”

御宁安勉为其难的点头。

入宫后,御宁安见到了早早就等在这里的皇帝寝宫等着的御竡。

御竡立在床头,手上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御宁安下意识的便往不好的地方想去:“你是不是要害父皇?”

她反应极大的上前去打翻了汤药。

碗碟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刚闭上眼睛假寐的辰帝被这响声惊动,睁开眼睛看向御宁安。

“你这又是做什么?”

人生病的时候难免脾气不好,更何况是一个皇帝。

当他看清楚御宁安身后跟着的两个人的时候,他觉得荒唐极了。

他的病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他知道,正是因为这种时候,才更应该沉住气。

更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人进宫,否则必定会天下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