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珏以杨佰找回柳澈,对柳家有恩为理由,给了杨佰单独的房间,也方便两人相见。
静默的日子总是过的快一些。
过了一段日子,就有柳父的同僚在聊完正事之后提出想一观宋渊的戏。
柳父觉得一个没名没分的戏子,同僚愿意看,已经是给了宋渊天大的恩赐。
便叫人先去告知宋渊,让其做好准备。
谁料,先被柳澈知晓,柳澈大发雷霆。
扬言不是谁都能听宋渊的戏。
还说宋渊不是戏子了,要看就去外面花钱看去。
柳父的同僚当时没有表现出什么,事后却跟柳父疏远了许多。
这事气的柳父拿着藤条就冲进院子里抽了柳澈一顿。
宋渊又是扑又是哭的,也被打了好几下。
柳珏坐在墙头,看的仔细,分明是柳父故意的,舍不得多抽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便装不小心抽了宋渊。
人有时候也不能太得意,比如柳珏,坐在墙头的行为很快就被柳父发现。
柳父正愁没处撒气。
拿着柳条指着柳珏说:“你兄长现在是着了魔,你从小就没个正形,不去用功读书在这里看墙角,这是你一个男子该做的事吗?”
“你与你兄长住的这样近,你就不能看着他点,不让他犯这样的错?”
“他做出这样的事,你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珏听着这一连串的强词夺理,只做了个鬼脸说:“若只是一人有问题那可能不是你的错,但若是两兄弟都有问题,那就是你这个做父亲的问题。”
“父亲,该反思的是你。”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柳父更气,直接冲到了柳珏的院子里就要打柳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