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佰抬眼看了皇上一眼。
“你便以此说说你的见解,随意便好。”皇上起身,背对着杨佰。
这样一来,杨佰便更加的辩不明皇上的喜怒。
“臣有一疑惑,还望陛下解答。”
皇上转身,看了一眼杨佰,又跟身边的小太监对视一眼,又看向杨佰。
“你啊你,朕说你什么好,朕考你,你还未答,倒是先问起朕来了。”
杨佰悄悄看了皇上一眼,见其并无怒色,便知晓这一步没问题。
“你且说说。”皇上坐了回去,像是对杨百要问的话有些好奇。
“臣有一惑,此惑为何为穷?”
这一问,就是皇上也未能想到。
他以为杨百会趁机向他求一个恩典,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这个问题确实也难倒了一出生就是皇子的他。
他就算过的再差,也无需自己操心衣食住行。
“约莫是少衣,少食,无田,无遮蔽之处……”
杨百摇头:“太过空广,人人都是这样说的,可说这话的人,并非都知道何为穷。”
皇上倒也不恼,反而问:“你说说该是如何?”
“该是冻死街头者,衣不蔽体,该是食不果腹者无能为力,皇上穷并非是陛下想的穿不好,食不饱,无避雨之处。”杨百总觉得觉得自己非常穷过,穷到一种无能为力改变的地步。
“长安是最为繁华之地,每年冬季也有不少人冻死街头,陛下以为这些人是什么样的人?”
皇上又被问了,他现在倒是真的没什么感觉了,都说他仁德,可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问他的,少,少之又少。
“可怜人?有手有脚,为何不找些许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