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行!”楚沐容无法压制住他毒舌的本能,“你手怎么软成面条了?年轻人补补肾,年纪轻轻怎么就不行了呢?”

涉及到尊严,南宫长行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他猛地一下把楚沐容压下:“你才不行呢!”

楚沐容冷酷地说:“你行你上啊。”

南宫长行青年热血被激上头,说:“我上就我上!”

他双腿压住楚沐容,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手上用力,绣满金丝的红纱终于被他给撕开,上面坠着的金珠“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楚沐容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

他假模假样地扭动身体,在南宫长行身|下挣扎:“不要,走开,你不要碰我。啊,嗯,疼,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南宫长行明显有些入戏:“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今晚,我要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人!”

“乖乖地履行义务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仗着身材和地势的优势,把楚沐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你逃不掉了,你这样了,你以为你的穷小子还会要你么?”

南宫家的床上用品都是把和田玉磨成玉粉后用特殊工艺混合着新疆棉花之王生产的,比云朵软比象牙白,这番动作,楚沐容直接就陷在了床里。

这么来回几次,他原本头发上的装饰散落了一地,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有几颗金珠和撕下来的红纱落在脸颊旁,就显得他发越黑,肤越白。

破碎的大红婚服勉勉强强遮住了他的身体,但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大片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隐隐泛着像玉石一样莹白的光,胸|口上那两点粉色被衣料摩擦,逐渐有点泛红。

“你……”南宫长行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被一番从才没见过的景象冲击,终于出戏,声音就卡了壳。

楚沐容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他狠狠地瞪了南宫长行一眼,给他做口语:“你要是再失败,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