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容空出来的那只手揉揉南宫长行的头发,语气有点伤感:“而且因为过于理性,所以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可能不太适合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
“你真的……是个例外。”
他微微一笑,叹了口气,捏捏他的手:“所以下次再有危险,你记得先保护好自己,我在我的世界可是散打冠军,不会有问题的。你可要保护好我的例外,知道么?”
“不。”南宫长行说,“我不要,我可以保护你的。”
他像只呲牙宣誓主权的小狗,楚沐容眯起眼睛,心里那点多愁善感被他呲了个烟消云散,揉头发的手曲起来,给南宫长行一个爆栗:“行了年轻人,一身草莓汁,黏糊糊的,快点回家洗洗吧。”
南宫长行捂着额头执拗地说:“反正你很好的,我也要保护你。”
楚沐容失笑:“逗你玩的,你看我这样,哪里可能是不受欢迎的?而且哪儿来这么多危险啊?快起来。”
“哦……”
虽然楚沐容又否认了,可南宫长行不觉得他刚刚说的是编的。
直到回到南宫家,他还想问问楚沐容到底发生过什么,但看楚沐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又闭了嘴。
他心底有个隐秘的声音说,没有能参与他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真的很可惜。
但还没等他伤感多久,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突然发出“叮”的提示音。
“大雨夜里,失去了一颗肾脏的南宫长行独自开车,从夜店到医院,去每一个曾经留有他和慕容夜殇记忆的地方。
“一夜白头的他恍恍惚惚,心就像是被刀子搅了一样,因为他的小东西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慕容夜殇,你真的好残忍!你只愿意带上我的肾脏,却不愿意带上我!
“他真的太痛了,一百二十千米加长版林肯已经承受不住他的痛苦,轧上三千颗松果,爆胎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