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尧呼吸一窒,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张戴着呼吸面罩、脆弱的面庞。
“所有的雄虫都喜欢这样吗”所有的雌虫都要面临这样的命运吗?
“你不懂,这叫情趣。”肖菲笑嘻嘻地说,仿佛为了迎合雄虫,其他都不算什么,也根本没意识到这对雌虫来说有多残酷。
攥着离婚协议书的手忽然就紧了,景尧停下脚步,抿着嘴,一言不发。
“怎么了?”肖菲好奇地看着他:“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反正法律都说了你无罪,而且雌虫都没说什么,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又开始了吵闹。
“这手术费用怎么这么贵,你们就是看我不懂想坑我。”
“这个手术需要我们几名专家同时操纵几台微型机器清除脑内的血块,所以费用会高一些。如果拖下去,血块会越来越大,手术难度也会越来越高。”
“这……雌虫体质不是很强吗,他说不定能自己恢复。这一台手术的钱,都够一台飞行器了。”
“阁下,请您慎重考虑,脑部出血自愈率很低,只有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好像……”
“所以,就一定是正确的吗?”景尧转过头,一字一句地说,漆黑的眼睛里好像闪过一道寒光,五指一合,两张平滑纸瞬间变成了纸团。
景尧转身,拨开围成一圈的医生,一脚踹在了雄虫的腰间,瘦弱的雄虫飞出去三米远,倒在了地上。
雄虫在地上呜哇乱叫,痛到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