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景尧的伤看上去是最轻的,脸上有几处淤青,其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

至于其他的雄虫,伤势不一,有的鼻青脸肿,有的走路歪歪扭扭,有的扶着腰。

“各位阁下,您们今天迟到十五分钟,我会扣除您们今日半小时的时长。”西泽毫不留情地说。

出乎意料的,雄虫们都没有生气跳脚,而是默认了这个惩罚。

西泽盯着他们青青紫紫的伤口,忍不住问道:“你们做什么去了?”

这些伤口十分像他平时上完搏击课后留下的痕迹,但雄虫们从不会亲自聚众斗殴,需要动手的地方,他们都会指使自己的雌虫或者雌侍。

“没什么。”景尧风微笑着说:“今天又来了一批新的雄虫,他们对擦车没有经验,所以我出于同学间乐于帮助的好心,教他们一些实用的擦车技巧。”

“你们说是吧?”景尧回头看向那群雄虫。

雄虫们的脑袋连忙小鸡啄米一样上下点头。

西泽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带他们去工具室拿取劳动工具。

这一天平静过了头,没有一只雄虫偷懒,都一直在乖乖地擦车。

等到这天的义务劳动彻底结束,西泽这才松了口气,失去了贵族身份后,也没有受到相应的讥讽和刁难,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幸好景尧站在了他这边。

这学期接下来的雄虫义务劳动就轮到别的虫值守,他也不用管了。

新的一周早上,肖菲很没有精神,失去了往日干饭时的活泼,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味同嚼蜡。

“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景尧问。

肖菲长叹一口气:“你不知道?今天出成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