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景尧突然发现不太对劲,把手上怎么这么多血,一路滴到了地面,门口血红一片。
肖菲也惊呆了:“原来我流了这么多血吗?难怪从刚刚开始感觉脑子晕乎乎的,一定是失血过多,要早点回去休息。”
景尧瞟了他一眼:“少来,就你流的那点血,根本没什么事,我看你就是不想学习。”
·又接着仔细端详着把手上的血迹,最底层的血液已经凝固,而上面还有半干和正在流动像是刚沾上的血液。
就好像是几层血液不同时间洒上的。
可是,除了肖菲这么缺心眼的,还有谁会往上面撞。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只雄虫,步伐摇摇晃晃,一左一右两名雌虫搀扶着他,其中一个还拿了纱布捂住他的额头。
雄虫嘴里也没闲着,骂骂咧咧:“让你帮我止血,没让你挡住我视线,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嘶,动作轻点,痛死我了,也不知道这方法有没有用,能不能提高智成绩。”
景尧:“......”
景尧都差点怀疑了,难道学习真的是这么痛苦的事吗?
肖菲精神一振,语气都上扬了:“原来这么做的不止我一个,突然感觉没这么丢脸了。”
景尧回答:“是,我开始觉得丢脸了,和你们归为同类的羞耻。”
*
将门口的血迹清理干净,肖菲借口头晕连虫带书走了。
景尧先大概翻看了一下考试书籍,两个世界的知识体系几乎一样,而基于知识体系延申出来的学科也只是细枝末节上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