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玻璃柜的边缘没有打磨成圆角,有些还比较锋利。
埃罗尔只觉得掌心一阵刺痛,缓缓抬起手。
果然,手掌心中央多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血液正在缓慢往外渗出。
西泽心底一沉。
埃罗尔慢慢抬起脸,眼里仿佛能跳出刀子,冷笑:“你居然敢伤我?”
“我什么都没做。”西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地说,
“这话你和雄保会去说吧。”埃罗尔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西泽三番两次惹怒他,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借口,怎么也得让他付出代价。
埃罗尔朝他挥了挥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打招呼。
但西泽清楚地知道,埃罗尔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向他示意。
埃罗尔掀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想必雄保会大概率不会听你说什么,你这话还是等剥去虫翅,发配荒星的时候说吧,哦对了,忘记你没有虫翅了。”
西泽抿抿嘴唇,不居下风地看着他。
实际上,只有他知道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发配荒星,只要埃罗尔想,他完全可以把这件事闹大。哪怕他其实什么都没做,但埃罗尔完全可以说是他推的。
这样,他的部队参军完全泡汤了,最重要的是,他的雄主,雄主还会要他吗?西泽绝望地想。
肖菲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
不过他心底残存的理智告诉他,遇到困难,还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