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尧还没开口。
怀里的雌虫直接起身撞到了他身上,西泽一翻,景尧坐在了床上,本来在他身下的雌虫坐到了他腿上。
西泽飞快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雄主,您不用和我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抓起散落在一旁的睡衣,蹦下了床,摸黑跑进了浴室。
景尧伸出手要抓住他的手腕,可惜雌虫滑溜溜的,像泥鳅一样窜了出去,让他跑掉了。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西泽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时常因为跟不上雌虫的脑回路而手足无措。
景尧开了灯,莫名其妙地坐在了原地,鸡鹅梆硬。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西泽满脸通红,衣冠整齐地出现在了浴室门口,一脸心满意足。
西泽三两下跳上床,钻进了被窝,开心地抱住雄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雄主,我们睡觉吧。”
睡什么觉?是哪种睡觉?
景尧关上灯,重新躺下,手心紧张地冒汗。
可惜,雌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他蹭了蹭,似乎是真的打算睡觉。
景尧:“......”
这只雌虫刚刚把他撩拨成这样,自己转身就要睡着了?
景尧下身还热着,无处发泄,怀里还贴着一只热乎乎的雌虫,无异于火上浇油。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看天花板,今晚要怎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