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景尧松开手,向着这只不识好歹的雄虫走过去。

卷发雄虫撇撇嘴,他家世不错,而且精神力等级也很高,他不信景尧会这么不识时务,为了一只雌虫对他......

一个坚硬沉重的拳头迎面朝他砸来,鼻梁就像与一块飞来的石头相撞,

......动手。

一股腥甜的液体从鼻腔流出,卷发雄虫抬手一摸,指尖染上了一层血红。

“你打我?”雄虫捂着鼻子,眼泪汪汪,刚刚仿佛被骨头断裂的脆响,鼻子现在酸酸涨涨的,一张嘴,生理性眼泪下意识流了出来。

见卷发雄虫一脸不可置信,景尧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意愿,他甩甩手腕,说道:“学生卡呢?”

卷发雄虫纲要忿忿地拒绝,见景尧又要提起拳头,默默伸出手,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

“嘀——”仪器发出一声脆响,代表了信息识别成功。

景尧两指夹着卡片,递还给了卷发雄虫:“喏,你可以走了,下次记得来早点。”

“......”卷发雄虫死死地看着景尧,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从鼻腔里流出,很快就布满了半张脸:“迟到的事完了,你打我这件事又怎么说?”

反正也赶不上点名了,卷发雄虫索性破罐子破摔。

“哦,差点忘了。”景尧抬起手,左手攥住卷发雄虫的衣领,另一只手 举起握拳,照着他的脸上又补了一拳。

卷发雄虫闷哼了一声,捂着脸倒在了地上,一边无力地呻|吟一边捂住自己的脸,但还是阻挡不住血液从指缝中滴落到地上。

景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这两拳给你个教训。第一拳,是你无视校规,妨碍风纪会执行公务;第二拳,是因为你推我老婆,西泽刚接完虫翅,现在身体很虚弱,你这么一推,万一伤到了他的虫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