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前院,就听到正堂潘氏的声音:“什么?你说她还偷盗后厨的鲍鱼海参?当真是死性不改!”

这个“她”指谁,江柠歌再清楚不过。

接着就是韩管事的声音:“正是,老奴也是看不过去,才来禀报老爷夫人。”

这狗东西竟然还会恶狗先咬人,自己做下的事,竟把脏水泼到让旁人身上。

江柠歌大步走进去,道:“我可没偷什么鲍鱼海参,倒是这个管事行为鬼祟,得好好查查。”

江清梨在一旁娇滴滴开口:“父亲母亲,女儿也觉得今日鲍鱼海参都小的可怜,燕窝也稀碎了很多,是不是韩管事看守不利啊?”

这话听着是在指责韩管事为江柠歌洗清冤屈,可话中却在暗指后厨的名贵食材确实丢了不少,而这些食材都是谁偷的……那就不好说了。

潘氏哼一声:“韩管事看守是不利,可盗窃之人更可恶,要抓住给予教训!”

江延庭刚下朝回来,正想补觉,就被家宅的事搅和得烦躁不堪,他知道这几日江柠歌都在后厨做饭吃饭,偏偏就在这几日食材被偷,怕不是太过巧合。

于是沉声道:“柠歌,这几日你不许再去后厨。”

江柠歌问:“前院不让来,后厨也不让去,敢问让我去哪吃饭。”

江延庭没多少耐心:“爱去哪去哪,总之别再惹出事端。”

江清梨和潘氏嘴角微扬,就是要等江延庭缺觉心情烦躁时来处理这件事最好。

江柠歌沉默不语,原来父亲前几日维护她,全然是因为那两碟点心让他得到了皇上的夸奖,攒的那点子好意耗尽了,就不再管她会不会被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