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歌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多谢父亲,虽说年下盛事筵席多,十套怎么也够穿了。”

江延庭吃得心满意足,自然心情也好:“对了,前些时候礼部侍郎夫人送了条凤毛锦缎面的披风,你也拿来穿吧。”

江柠歌来者不拒:“好,谢谢父亲。”

醉苏堤一派祥和景象,前院氛围却有些冷清,饭菜都凉了也没见着江延庭人在哪,一家之主没坐下,潘氏和江清梨对着一桌子的饭菜不敢动筷。

“父亲今儿有应酬吗?”江清梨问。

潘氏其实也不知道,她一个妇道人家管不着外面的事,不过以前江延庭若是有事,都会派人来知会一声,让她们自行用膳就是,今日没人来回禀啊。

“许是有事吧?”她用不确定的语气道,只是依旧不敢动筷子。

江清梨对身边的夏蝉道:“你去打听打听,看老爷回府了没有?是否有事绊住了。”

夏蝉应声去了,前脚刚走,春画从外面进来,她一早就去库房给潘氏领冬衣。

春画把一大摞冬衣交给小丫鬟,兀自走到潘氏旁边,耳语道:“夫人,奴婢在库房领冬衣时遇见冬雪,冬雪足足抱了十套崭新的冬裙,还顺道把老爷放在库房的凤毛披风给拿走了。”

“什么?”潘氏震惊道,“那件凤毛披风只有一件,老爷谁都没许,怎么会被冬雪拿走?还有那冬衣,我不是说了先给江柠歌四套穿,她怎么敢拿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