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歌能做到的事,她江清梨也一定能做到。

于是她脚下一转,迎面走了过去。

江景墨大步流星朝前走,丝毫没有给江清梨打招呼的意思。

别看这名义上的兄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真正说话的机会却少之又少,年节一大家子团聚不得不聚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嫡小姐一个庶子也说不上什么话,再加上潘氏强势,夏氏得宠,两房子女互不搭理也属正常。

江清梨不得不主动道了声:“二兄长。”

江景墨装瞎失败,不得不顿住脚步:“叫我?”

江清梨微点下巴,露出标准的淑女轻笑:“许久不见二兄长,兄长近来可好?似乎变得更加英俊了。”

江景墨这人皮相是不错,堪称俊秀,但大约是平时办得离谱事太多,时常被江延庭罚,在一众狐朋狗友眼里如同“显眼包”似的存在。

因此江清梨夸他“更英俊”时,他竟浑身生出一层恶寒,感觉这招呼打得实在太过刻意,还有那声“二兄长”,以前这大小姐可从不主动称呼自己“兄长”,故而面上颇为不自在。

江清梨关注着江景墨的细微表情,把那一丝不自然捕捉进眼底,并把它理解成江景墨的受宠若惊。

“我一直都长这样。”江景墨大煞风景道,他还急着出门玩耍呢,“大小姐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