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潘氏纵然日子不好过,可她也不想再违心地活下去,她还有江延庭的宠爱,还有墨涟居那个小酒楼,更有江景墨这个儿子。
潘氏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春画忙给她顺气,生怕一口气没喘匀再背过去了。
江清梨也很震惊,真没想到,到了这个程度夏氏还是选择了江柠歌。
她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江柠歌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一个两个冒着得罪当家主母的风险去倒向那个草包?!
“就因为二兄长和江柠歌交好,所以你就选了江柠歌?”江清梨语气冰冷,连“二妹妹、夏姨娘”这种平时亲亲热热喊的称呼都不喊了,遏制不住心中的酸妒问道。
她这般问法其实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倘若夏氏是因为江景墨才像江柠歌倒戈,并不是因为江柠歌自身魅力,那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可夏氏的回答把她最后一点希望击破:“不是,跟墨儿无关,墨儿跟谁交好是他自己的事。”
江清梨闭了闭眼,心中嫉妒的怒火简直要喷薄而出。
没等小的爆发,老的先情绪失控了,潘氏抓起身边的碧螺春茶盏,狠狠掷到夏氏脚边。
茶水溅到夏氏的裙角,她感觉到心脏暴跳如雷,身体却强忍着没有动,这次绝不会像以前一样,像舔狗一样把潘氏随手掷出去的物件捡起来,再放回潘氏的手边。
她知道硬气的做法应该是当即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可她扪心自问就是怂,没有底气,潇洒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