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皱了皱眉头,赴宴这种事让她想起先前一些不好的回忆,她回头看向江柠歌,小声道:“小姐,能不能不去啊?”
江柠歌边玩边问:“宁王府?可是跟江清梨有婚约的那个宁王府?”
春画自豪道:“正是。”
“去。”江柠歌一口应下来,“我还没见过王府长啥样,去见识见识。”
她这么说,也是这么想的,的确是没见过王府啊,后世旅游的景点多被商业化了,真真正正的王府倒还真没见识过,就当免费旅游呗。
春画心里腹诽这二小姐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还去见识见识,殊不知那是让你去丢人,便什么多余的话都没交待,兀自告退了。
其实赴谁家的宴,什么时节的宴,该穿什么戴什么,这些都有讲究,江清梨穿戴的衣裳首饰都有潘氏亲自送去,可江柠歌本来就没有什么经验,江家竟然连一个指点的人都没有,摆明就是想让她出丑。
江柠歌倒是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照旧玩得起劲儿。
冬雪却玩不下去了,也吃不下去了,忧心忡忡地寻思小姐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饰合适,可惜她是个没见过世面也没受过训练的末等丫头,眼界和能力实在有限。
“小姐,您先自己玩,我出去一趟。”
江柠歌好奇道:“出去干嘛?”
冬雪扭扭捏捏道出实情:“我去别的房中,看能不能找到个梳头丫鬟,学学怎么梳小姐头。”
原来是想出去偷师学艺,好对付明日的穿戴。
江柠歌忍俊不禁:“梳发这手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儿的,何况你找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