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宁王府的下人不多,方才也都被投壶比试吸引了,没注意到那门何时开的,于是立刻请罪,把门和帘子都闭严实了,还守在那扇门旁,以防再开。

门虽然关上了,可沈逸的身子得缓好久,一时半会这咳嗽也停不下来。

江柠歌看向江清梨的丫鬟和沈卯的随从,都好好的的在后面待着,不知道花厅的门是不是又是他俩捣鬼,有萧文妤的前车之鉴,想必也没冤枉了他们。

沈逸从椅子上站起身,撑着身子走到铜壶前,从竹筒中抽出五支箭,还在断断续续地咳着。

江柠歌心说这世子还挺倔,都这样了还想投,投吧,只要能投中两箭,他们就输不了。

宁王妃和朱岩等一众王府的人紧张地盯着沈逸,既担心他的身子,又担心他会因为咳嗽而投不中。

沈逸的面色呈现出潮红和苍白相间,手腕因为咳嗽不住发抖,箭矢都险些握不住,即便这样,他仍然把目光和注意力全都汇聚在手中的箭上,一支、两支……五支,全部费力地投了出去。

五进二。

已经很不错了,江柠歌不禁佩服地想,若是换了自己,怕是连投都懒得投了。

江清梨和沈卯幸灾乐祸地对视一笑,单投他们才进七箭,双投该不会比他们更多。

“你还能撑吗?撑不住就不投了。”江柠歌道。

沈逸不答却问:“不投我们可就输了……咳……你也就输给了自己的姐姐。”

其实他俩都能看清局势,一个被姐姐强行拉踩,为了自己出风头不惜踩在妹妹头上;一个被堂兄拉踩,还被未婚夫人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