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朝江安泰福了一福:“祖父,我回去了,晚上再送饭过来。”
而后便抱着价值不菲的画,在江清梨愤恨的目光中离开了。
江清梨气得可不轻,物质上没得到什么,言语上也没占到任何便宜,气得心咚咚直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眼瞅着平日里对自己异常宠溺的祖父如今也是淡淡,她竟一头栽进江安泰的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把江安泰搞得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让,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了,我、我这腿上还有伤呢。”
将养十来日,腿伤其实好的差不多了,被江清梨这一扑其实并不疼。
江清梨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委屈得上气不接下气:“清梨自知不是祖父的亲孙女,祖父疼爱二妹妹超过清梨也是应当的,只是清梨时常想起小时候被祖父牵着手消食的日子,现在二妹妹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怨怼我占了她的小姐位置,处处怨怼于我,清梨真的好委屈。”
这番话她前段时间刚对沈卯说完,意思大差不差,今日再拿来对江安泰说,可谓异常流利,连草稿都不用打,张口就来。
江安泰一点都不动容那是假的,声音放轻缓了道:“别哭了丫头,柠歌就是脾气臭了点,其实人很善良的。”
这话是劝慰,却并不是江清梨想听到的回答,还说江柠歌善良,她哪里善良了?难道是自己不善良么?
江清梨擦了擦眼泪,囔声囔气道:“祖父还是喜欢二妹妹胜过清梨,否则为何把画给了二妹妹,而不给清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