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江柠歌一直不说话的反应,明显是做贼心虚了,到时候挨罚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行!我没意见。”她一咬牙道。

江安泰回过头:“柠歌,你呢?”

江柠歌云淡风轻:“我也没意见,但要先说好,惩罚是什么。”

江安泰想了想:“若柠歌真偷拿家里的银子,无论偷多少,都从日后的份例里扣,直到补齐为止,身为小姐有偷钱行为,更是免不了一顿打,就打二十扁担,关禁闭……关到除夕。”

距离年底还有一个月,那就是关一个月的禁闭。

江柠歌点点头:“行。”

江安泰又道:“倘若柠歌没有偷,那就是戚芳你明着冤枉自己的女儿,不仅要给柠歌道歉,也要承受二十扁担,关禁闭到除夕,你可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敢退群一步都是心虚的表现,潘氏道:“行!”

江安泰回过身,问江延庭:“你觉得这么定可公平?”

江延庭被临时按了个“公证员”的身份,其实并没有什么置喙的余地,忙道了好几声“公平”。

江安泰道了一声“好”:“柠歌,她说你的日常花销比份例高出许多,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