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琪不服气:“看不起sei啊?我看不懂还有宋颂呢?人一看这么文文气气,指不定是个鉴赏科的扫地僧呢?”
“扫地僧是什么意思?”宋颂被说得云里雾里,“但绘画鉴赏,之前略有涉猎。”不会在别人画卷上盖印章的太子,不是好太子。
王琪琪好奇地打量她:“嗳,我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说话文绉绉的。”
林相芜也不在意:“那哪天让你看看颜睿的画,他画得更好,狂草也写得好。”
宋颂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心道颜如玉的字画我还看得少吗?
当年他做太子伴读那会,可不天天画画瞅着让太傅夸吗?
两人竟连兴趣爱好都重叠了,被摄政王同桌支配的恐惧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心酸的视线落在隔壁这张空空如也的课桌上。
林相芜只当她是好奇对方消失的这几节课去了哪里:“颜睿应该是去打架了。”
宋颂怔了一下,犹疑地望向林相芜。
王琪琪:“还不是高一那个级花太过分了?求爱不成,面子上过不去,找了自己哥哥去锤颜睿是几个意思?”
宋颂:“……”
当年颜如玉尚未出征,还是京城贵女眼中的梦里情人,宁安候家的郡主就曾在父皇寿辰的宴会上私下约他见面,没想到反被他好大一通捉弄,郡主丢尽了脸面,结果第二天宁安候家的小群王就给颜如玉下了战书。
连经历都这么雷同。
……行吧。
宋颂彻底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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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休息的铃声打响,不到半分钟,诺大的教室就走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