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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颂说到这里,接过叶槿虞递过来的矿泉水。
易芷柔吸着果糖的糖汁,露出痴汉般的满足笑容: “我最喜欢看这种懵懵懂懂,明明都喜欢到吃飞醋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小可爱,这种故事情节好甜。”
宋颂喝了一口水,呆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弯着唇笑了声: “是啊,原来小太子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小哥哥了。”
叶槿虞“噗”地一下就笑了: “喂,你一个讲故事的,怎么都不知道里面人物的情感发展啊?”
宋颂被问得哑口无言。
叶槿虞: “不喜欢的话,也不会脱口而出说要给他造摘星楼吧?这种财大气粗的小太子撩起人来,简直有‘天凉王破’的霸道。”
易芷柔目光炯炯,追着问: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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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
老将军病死了,小哥哥在父王力保下,袭了爵位,小哥哥也没别的亲戚,诺大的将军府里守灵的除了家仆外,只有他一个人。
她在宫里听宫人描述了他的近况,冒着被母后重责的危险,连夜从宫里跑到将军府的时候,身侧的随侍拦住她的马车说于理不合。
堂堂太子,没有跟着臣子守灵的道理。
甚至有宫人互相打眼色,想给宫里通风报信。
小太子不知哪来的勇气,抽了随侍的剑,当机立断就橫在颈上,掷地有声一句“谁敢”。
将军府的家仆和太子仪仗的随侍,乌泱泱地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