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过来抢。
张瑾再次后退一步,她一脚踩到衣摆,没站稳,一下子扑倒在他胸口,张瑾被逗得低笑,胸膛微微震动,“都投怀送抱了,怎么不愿意送个香囊?”
她嫌弃地要推开他,“你又不戴。”
“任何事都有第一次。”
说完,这从来不喜花哨的权臣就把这个香囊当着她的面,系到了腰间,虽完全与他这严肃的气质不符。
直接送不要,欲擒故纵就要了。
呵,男人。
当夜张瑾回府,范岢按例过来诊脉,看着张大人手里掂着一个香囊,一直盯着看瞧,在出神地想着什么,心情像是不错。
见范岢过来,一直盯着自己手中之物,似乎欲言又止。
“在想什么?”
“此物是大人新得的?香囊这些东西,最易做手脚,要不要……”
范岢查验这类物件的事也没少做,从前也有贴身侍奉之人给张瑾的被褥衣服下过毒,位高权重者,本就有人时刻想他死。
张瑾捏着香囊看了许久,终究一闭目,把它递了过去。
“检查一下。”
“是。”
范岢小心把香囊捧在手里,仔细嗅闻,似乎还想将其打开,看看里面放着什么。
张瑾见了,不禁皱眉,冷声说:“小心些,别弄坏。”
“是,是。”
范岢心道,张大人一边心有疑虑,一边又这么小心护着,心境真是矛盾。他小心翼翼地检查过后,才道:“回大人,香囊没有问题,相反,此香囊里面用的药材昂贵稀有,若佩在身上,更有安神补气之功效,可见送香囊之人花了心思。”
还是他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