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莎!你去哪了?!我们要回家了!你连家都不回了?!”那个金发女孩气冲冲地走过来,看着菲奥莎手上的泥泞满脸嫌弃,“你在玩泥巴?”

我猜这就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那个和菲奥莎关系不好的姐姐。

“厄尼,我该回家了,”菲奥莎没有理会达芙妮,笑着和厄尼道别,“以后再见!”说完,她就走出了花园,就像她说的,她没有理会让她不开心的人。

达芙妮瞪着眼睛看了看我,随后也离开了。

自那之后,我尝试着去笑,尝试着用好的态度对待一切美好的东西,尝试着拥有菲奥莎告诉我的快乐。

我还是经常去特尤的墓前和它说话——虽然它没有碑,爸爸妈妈不会允许我给它立碑——但我每次都能很准确地找到那个地方,因为那是那个女孩在过的地方。

十岁那年,格林格拉斯庄园两位小姐的九岁生日宴邀请函送到了庄园里。我知道菲奥莎在那里,我努力了很长一段时间,爸爸妈妈终于答应带我去了。

我很激动,路上一直在想要和菲奥莎聊些什么。这些年我们没有再说过话,也没有通信件——因为我没有猫头鹰,也不能用家里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得我,但我一直记得她教我的要开心、要经常笑。

终于,在宴会上我看到了她,她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她和她的姐姐在她们爸爸妈妈的簇拥下在宾客面前优雅地行了礼。

我更加紧张和激动了,整个宴会上,我的目光都跟着她,不过大多数时间,她身边都有一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