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菲奥莎一晚梦游了三次。
德拉科简直以为她是故意的了,尤其是最后一次他把她抱回房间后她还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他这才在她的床上躺了一会,挂上几根头发也是正常。
这就是德拉科起得这么晚的原因。
可是菲奥莎的样子完全不像梦游,更像是喝醉了,要不她就是故意的。
而她对昨晚的事完全没有印象,甚至也没有喝酒。
他记得他昨晚她身上的温度,即使他很用力地抱着她,菲奥莎身上依旧很凉。
德拉科不禁怀疑菲奥莎是不是除了诅咒还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她身上这么冷已经不是第一天了。
还是说诅咒压根就没解?
德拉科的脸色阴沉了些,他向前走着:“达芙妮,你跟我来一下。”
达芙妮看了看菲奥莎,随后就跟去了。
菲奥莎还没捋清前因后果,一脸懵地看了看同样不太明白的西奥多:“他们在说什么?”
西奥多摊了摊手:“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你再不去换衣服,德拉科大概会挖了我的眼睛。”
菲奥莎拉了拉衣领默默地回去了。
“达芙妮,你实话和我说,菲奥莎身上的诅咒到底还在不在?”德拉科有些恼火地揪了揪头发,“她为什么越来越怕冷了?还嗜睡,甚至有些时候会……意识有些混乱。”
达芙妮心里一惊,她意识到德拉科察觉了什么,她也确实想让德拉科知道诅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