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德拉科应了一声,怕菲奥莎太紧张,还故意打趣,“别忘了赔我一身衣服。”

菲奥莎顾不上理他的玩笑,专心致志地看着那伤口处,把剪开了衣服,把粘在一起的衣服一点点小心撕下来。

虽然德拉科一直忍着,但他抽的那几口凉气,和紧紧攥着拳头都爆出青筋的手告诉菲奥莎,这真的很疼。

她皱着眉,只能一个劲地轻轻吹着伤口,祈祷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

等把伤口处理干净,菲奥莎就打开了白鲜的瓶塞,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声:“德拉科,白鲜用的时候会很疼……你如果忍不了就掐着我。”

“开玩笑,我怎么会去掐你?”德拉科皱了皱眉,手却不自觉地抠住了床沿,“你倒吧,我忍的住。”

菲奥莎看了看他,还是选择去拉住德拉科的一只手,她咬住嘴唇,小心地倾斜了瓶身,让里面的液体倒到伤口上。

随着“呲啦”一声,德拉科终于没忍住,喉咙上憋出一声压抑的吼叫,却依旧保持着尽量不让菲奥莎觉得有多疼的分贝。

浇完白鲜,菲奥莎立马放下瓶子就小心地抱上了德拉科的脖子,剧烈的紧张之后带来的后怕才像无法阻止的洪流一样奔涌而来,冲垮了她全身所有的防备。

“我第一次在你身上见到这样的伤口,德拉科,”菲奥莎抹了一把泪,呜咽着说,“你知不知道我看着那个有多害怕?”

德拉科轻轻抚摸着菲奥莎的头发,腹部的伤口也感受到了正在愈合的清凉:“别怕,我没事。菲奥莎,我说了要好好回来见你的,我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