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生气嘛宝宝,”我拉住初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我的意思是,你能记起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我非常非常开心。”

“即使只有一点点,那也是我们曾经爱过的证明,不是吗?”

初初又不说话了,但也不把手缩回去,只窝在椅子里,让那团马赛克的红色越来越深。

“我重申一遍,我们之间很干净,根本没有床.戏这个说法!”

我安抚着顺着她说道:“啊对对,不是床.戏不是床.戏,你只是被我咬了一口后颈,一个omega在易感期被alpha纯洁地注入了信息素,只不过这个注入让你□□欲罢不能欲——”

还没说完的虎狼之词被迫中断。

初初的小手捏住了我的嘴巴。

我闷闷地“嘎”了一声,逗乐我的心上人。

嗐,谁让我就是个特别会宠人的男人呢。

初初马赛克上的红色总算有点淡下去的意思了,她松开手,又低声嘟嘟囔囔起来:“一口一个床.戏,你知道什么是床.戏吗,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的确不知道。”我理直气壮地说,纯洁的我要把纯洁的第一次留给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在遇上初初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爱。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凑近初初。

透过马赛克,我的指腹摸索到初初的下巴。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僵住,连呼吸也猛地寂静下来。

但她仍然没有挣扎,只说:“……你别这样,我不是很习惯。”

“就是因为不习惯,所以才要习惯习惯嘛。”

“什么强盗思维。”她评价道。

我笑嘻嘻地抬高手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摸索到耳垂。

果不其然,初初的耳垂也是烫烫的。

“……你要干什么,别在这种地方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