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带笑容,只不过笑容里露出了一丢丢凶光。

“我代表全体大年30在岗的打工人!祝您新年快乐!”

话音刚落,中也冲了过去,一阵黑色的旋风顿时将门外的人冲得七零八落。

“带他出去。”

“这里交给你了。”

中也和太宰连眼神都没交错,就同时采取了行动。

被挚友抗在肩上往外跑,我忍住yue出来的欲望,在心中感慨:

这两个人说真的,还挺有默契的是不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赶过来营救的他们都选择了单枪匹马创进敌人的大本营,反正直到太宰带着我跑到大马路上,我都没看到增援。

我跑得气喘吁吁,蹲在路边冲挚友直摆手,再多走两步我觉得我都得直接暴毙在这里,根本不用等隔壁破产公司老板下手。

挚友也看出我实在不行了,干脆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等我休息。

他倒是一副出来郊游的样子,看不出一点紧张。

“认真的,太宰,”我大口喘气,“你跟中也是认识的吧。”

挚友没有否认:“一段孽缘。”

我:“他是你的初恋?”

挚友:“你猜我揪掉你的脑壳需要用几秒?”

这是什么同款暴力行为啊。

我大为震撼。

把揪人脑壳说得好像揪烂掉的菜叶子一样简单。

“我也说认真的,”挚友看我,神色里确实没了笑意,“不管你跟中也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最好离他跟他身边任何的东西,都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