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没有将饥饿的事情告诉父亲,还是让母亲觉得自己病得不重,或是对朋友们在病情上说谎和隐瞒,说到底,这还是自己的战役,不需要他人担心或操心。

“现在我还饱着,没事的,慢慢来吧~”

“执着的话……大概就像杰并不想在大家面前吃咒灵一样?”北贪魑子对着夏油杰微笑。

“被你看出来了……”

“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北贪魑子继续微笑。

夏油杰捂脸,“……比起这个,我想问,魑子你是怎么做到吃咒灵也面不改色的?”

“什么意思?”北贪魑子有些疑惑。

“你不会觉得难吃吗?”

“?”北贪魑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杰,咒灵是什么味道的?”

“如果要形容的话……擦了呕吐物的抹布吧……”

她指了指环在夏油杰周围,夏油杰之后将要吃的咒灵——

“这些都是这种味道吗?”

“?咒灵还有其他味道吗?”夏油杰问。

北贪魑子看向夏油杰的目光中充满了夏油杰不能理解的敬佩和莫名其妙的怜悯。

“杰你等我一下,”这个少女回了自己的寝室,等她再出现时,手上拿了一包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