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如果她发现一定会彻底警惕并完全远离的枷锁。
想要折断她的翼让她无法飞离,想要用无法断裂的锁链将她紧紧封锁,想要覆盖掉没有我的过去,想要她只能在自己的怀中绽放最终眸中永远只剩迷离。
想要破坏,想要掠夺,想要占有。
但是——
想要不磨损甚至磨利她稚嫩的爪牙,想要看到她张扬而肆意地无畏前行,想要指引她,想要纵容她,想要给予她所有,想要她心甘情愿走向只有我的未来。
于是凶兽克制地掩饰着自己的异常。
我还要忍耐多久?
牙上传来微微痒意。
这是将骨头咬碎都无法缓解的痒意。
我还可以忍耐多久?
两面宿傩用舌划过牙尖,血味在口中蔓延,微微痛感按住了内心暴虐的欲/望,眼中晦暗不明的危险情绪渐渐隐入。
什么时候最容易掉以轻心?一定是获得筹码之时,北贪魑子也不例外。
那不如将计就计。
“要来打个赌吗,北贪魑子?”尸骸上那人用着与平时无异的语气说着轻佻的话语,“赌你能不能在这三个月中打伤我到令我流血的地步。”
“哦?”北贪魑子挑眉看向两面宿傩,“您打算赌什么?”
“你最喜欢的血吧,”两面宿傩随意地说着,“如果你能办到我就给你十口血,如果你办不到那你就给我十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