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贪魑子:我差点忘了你其实没有什么需要忧愁的事情。
她瞥了一眼手旁已经空了的酒杯。虽然她其实本没有想要借酒消愁的心思,但现在的情况却阴差阳错与此有些重合。于是听完两面宿傩刚刚的话语,她莫名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枪。
北贪魑子收回目光,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
两面宿傩:要是事事顾虑,这还哪有什么愉悦所言。没有必要为这些事情费心。
北贪魑子眨眨眼,说到“费心”,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北贪魑子:你当初意识到我是人类,终将有一天会死亡时,你是怎么想的?
两面宿傩:哈?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人类的寿命虽然比起一些生灵更长一些,但总归被算在短命的里边。祂想了想——
两面宿傩:若你被饥饿折磨到不想活着,我可以让你死得没有痛苦。若你不想要最终步入死亡,我会寻找复活你的方法——总之随你。
两面宿傩:我之前都做好去你的墓前看你的打算了,而现在你这个状态我挺满意。
北贪魑子:是吗?
她又瞥了夜空最后一眼,接着拿起酒杯与酒瓶,回到了校医室,清洗干净后将它们放回了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