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这个意思。”

额楚笑笑,“我是个没本事的,是靠了我阿玛才能当了太子的哈哈珠子。不似瑚图里,是靠自己的命挣来如今恩宠。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想请教崇副尉,我读书少,只听过子承父业,子得父荫,却不曾知晓以往可有父凭子贵这一说?

若是您知晓,还请赐教,也让我长长见识。”

“你……!”

有额楚这么一打岔,齐云野倒是冷静下来,他拉了拉额楚,道:“罢了,回去当值吧。”

“也对,有工夫在这里跟无关人磨牙,不如去主子面前讨个彩头。”

额楚拉着瑚图里直接离开,还边走边说道,“主子寻你是要给赏呢,你快收拾利落,大好的日子别扫了主子的兴致。”

见崇禄没有跟上来,额楚才松开瑚图里,低声道:“平日里你最稳重,今儿这是怎么了?刚才我若不拦你,你怕是真要说出忤逆的话来!你要真说了,就算是主子也救不了你!”

“气糊涂了,今儿多谢你。”齐云野道,“烦你替我告个假,我这样实在没办法去主子跟前伺候。”

额楚怒其不争,愤愤道:“我要是你,我就偏要这样去主子面前。你阿玛也真是的,你如今是主子的人,他想也不想抬手就打,这是打谁脸呢?!你也是傻,怎么不知道躲啊!”

“好了好了,怎的你比我还气?”齐云野拉了拉额楚,“不许告状,不许乱说话。”

“就算我不告状主子就不知道?你这脸上的痕迹总也要三五日才能消下去,你能三五日不见主子?你也别告假了,直接跟我去主子面前吧!”

齐云野最终还是没有跟着额楚到太子面前,太子陪侍圣驾,今日又是万寿节,自己肿着半张脸过去是给皇上添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