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齐云野道。
“是。”德住笑笑,“所以我还要多谢你,今儿我们仨都是沾了你的光,合该谢你才是。”
“你们打算怎么谢?”齐云野玩笑道,“不若把那几百两银都给我?”
“你个财迷!”额楚又点了一下瑚图里的脸颊,“平日里是少你银钱了吗?怎的几百两还要管我们要?”
“我都分了家了,日后可没有长辈给钱了。”
额楚:“你还抬了旗能拿更多俸禄呢!”
“我又没入兵丁,家里又没有爵位,拿什么俸禄?”
齐云野终于抓住了额楚的错漏,立刻说道,“你个小少爷当真是不知疾苦,快把你的赏钱拿来,我跟德住分了,如今我们俩都是白丁,处处都要用钱呢!”
“就算给我也要给德住,你没钱了去找主子讨就是了!”
“你果然就是偏心!”
四个人笑闹在一处,总算是把这两日的郁闷一扫而空。
另一边,魏珠则去往盛京官员驻所,把这旨意也传达给了崇禄。
崇禄如何不懂这其中意思,但魏珠是皇上身边一等一的首领太监,无论如何崇禄都不敢表露分毫的。
传完旨意后,魏珠略一躬身,道:“咱家今儿是传旨的,不好行礼,虚受您的礼了,副尉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