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奉和小明子此时格外齐心,一左一右架着瑚图里把他送到了多西珲的背上。
凉气顺着衣服沁到多西珲的后背,他皱了下眉,一边背着瑚图里加快了脚步,一边说道:“平日里就数你稳重踏实,谁承想犯起倔来这么吓人。你这是做什么?把主子气得够呛,把你自己也折磨得这么难受,何苦来呢?!”
“你不懂。”齐云野轻声道。
“我可以不懂,但你得心里有数。主子就是主子,咱们的前程甚至生死都握在主子手里。更何况你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你要出了事,齐全和来保靠谁去?!”
齐云野呼吸一滞。是啊,家里还有两个根本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
若是以前孑然一身时任性也就罢了,可现在不行了,家里两个孩子全都依靠着自己,有了羁绊,有了责任。
为了他们,自己也得好好活下去。齐云野无奈叹气,道:“我知道了。”
“一会儿进去服个软认个错,把主子哄好了,听见没有?!”多西珲道。
“嗯。谢谢你。”
“快别说这些了。”
多西珲把瑚图里送到太子帐外,而后让郑奉和小明子把他搀了进去。
太子一见他的膝盖就红了眼,德住连忙劝道:“主子别急,我先帮他换了衣服,有什么话也等他收拾利落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