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子一愣,旋即面色复杂地回话:“少爷您还真是……”

“真是什么?难道你就不好奇?你要不去我找别人去。”

“去!”小明子立刻回答,“奴才伺候完少爷就去!”

东所书房里,大阿哥烦躁地摔了书。俞吉祥适时送上了茶,宽慰道:“主子放宽心,毓庆宫小阿哥才刚出生,等过了这几日隔壁也就消停了。”

“你可见到汗阿玛今日的脸色了?!”

大阿哥愤愤说道,“这几年我可从未见过汗阿玛对我有那样的神情!若说那是老二福晋生的我倒也就认了,可那不过是侍妾格格生下来的,只是个庶长子,怎的汗阿玛就高兴到这般程度?”

“主子,太子如今尚无福晋。”俞吉祥说。

“偏偏我就除了年纪比他大以外便一无是处了?!”

大阿哥正在气头上,说话也没了遮拦,“他没娶福晋,一年也去不了撷芳殿几次,却直接生下了儿子!我呢?!我倒是有了福晋!可我有什么?!一连三个格格!格格有什么用?!”

“主子。”

俞吉祥跪地道,“主子慎言,格格也是您的骨肉,也是皇室血脉。大格格当年也是被皇上亲自抱过的。”

大阿哥将桌上茶盏扫落,滚烫的茶水泼了一地,正好泼在了迈步进入书房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脚边。

伊尔根觉罗氏虽被吓到,却还是保持着镇定,她福了身子行礼:“爷,您的药膳好了。”

大阿哥抬头看了眼她,终究还是放缓了语气:“拿来吧。吉祥,去把地上收了。”

“嗻。”俞吉祥如蒙大赦,收拾了地上的碎茶杯后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