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哭耗子!”花喇翻了个白眼,“你是因为他被罚的,结果他又跑来阻拦行刑,不过是做个仁慈的样子罢了!他若真宽仁就该直接把上错了的茶喝了,要不就是私下里说,何必非得当着主子的面戳破?!”
“花喇!人家瑚少爷毕竟是主子,你别胡说。”
“他算哪门子的主子?”花喇哼了一声,道,“早前我就看出来了,他就是个惯会讨宠的,在主子面前温声细语,装得仁善,实际上心思不知道怎么恶毒呢!
也就是你们这群瞎子看不出来他那两面做派,还一个个地都说他是顶好的人!现在你知道了吧?
他让人打了你,又让人给你送药,放在别人眼里是什么?那是他瑚图里善待下人,他都把事情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能说他的不是?
你心里有怨不还得自己咽下吗?你日后要是说他一句不好,那便是你心胸狭窄了,他这是让你吃哑巴亏呢,横竖他没做错!”
雅头:“你不是从来不去主子前面伺候吗?怎会早就看出来?怕不是为了哄我故意说的?”
“我才不是乱说的!”
花喇气哼哼地说,“当年我不过是在主子面前多说了几句,那瑚图里也不知是为什么,第一次看见我就冷脸挑刺,说我机灵过了头。
上元节我到主子面前说句吉利话讨个喜头都不行,那架势摆的,快比咱正经主子的架势都大了。
那之后总管就说了,让我以后都只在膳房里干活,不许我再去前头露脸!
你可知如今能去前面侍膳的那些都是跟我同时到东宫的,甚至有些还比我晚来。
结果他们每次侍膳不是赏吃的就是赏银子,偏生我拿不着赏!就因为他瑚图里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