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齐云野拍了拍来保。

“那我来解决。”

来保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牧克,说,“麻烦你回去转告那个叫做崇禄的,我的阿玛是爱兴阿,属正白旗包衣籍。

我与镶红旗包衣喜塔腊氏并非一族,至于你所说的,崇禄的那个儿子,还没到京城的时候就与他生母一同亡故了。

我哥心善,给他们在京郊寻了个风水宝地,如今广济寺中也有他们的香油牌位,你自可以去看。”

当年太子让内务府在爱兴阿名下多挂了名额,此事爱兴阿知晓,后来齐云野和齐全都没有挪去,这个名额就直接给了来保。

来保挂了户籍之后,每年年节齐云野都与爱兴阿往来送礼,一直维持着关系,就是防着有人特意去查,也是为了来保在景山官学能更名正言顺一些。

没想到此刻倒是用上了。

牧克:“小少爷,你可别胡说,你就是我家老爷的儿子!族谱里有写的!”

“是吗?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少爷,那你说说,我叫什么?生辰八字又是多少?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或是标识?”

“少……少爷……”牧克一时语滞。

来保接着说:“我的户籍在内务府是留了档的,你若再造谣我的出身,我定要去内务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