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觉得不够,对吧?”

胤礽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也在平衡这些关系,只是总不能随心,我的煎熬也并不少。

瑚图里这两年已经不再催我了,他可以装作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的撷芳殿,我也可以继续趁他不在的时候过来完成我的责任,但我亏欠他的补不了,亏欠撷芳殿的也补不了。”

“主子仁善,是因为心里念着他们,所以才会觉得亏欠。奴才斗胆,若换做柔仪殿那位主子,怕是根本不会这般难过。”

胤礽愣了愣,旋即无奈道:“怎的大阿哥又逼着福晋了?”

“奴才也只是偶然听闻,不知真假。”郑奉回答。

“当年瑚图里还说,大阿哥若想要得儿子,非得等我有两个儿子之后才行。

没想到他还真说对了,大阿哥福晋那年伤了身,到现在都没好利落,今年几次宫宴都没露面,就这样还要让她生子,大阿哥也真是……”

胤礽摇摇头,“只有嘉禧这一次就够了,日后决计不能再这样了,我若吃多了酒胡闹,你得想着提醒我。”

“奴才遵旨。”

胤礽无端想起之前喝过酒后回去把齐云野折腾得起不来床,便又道:“算了。以后吃了酒也别给我往别处送了,就回毓庆宫,谁也不闹,我自己睡。”

“是。”

“不许笑!”胤礽抬手敲了一下郑奉的大盖帽。

郑奉被敲得弯了下腰,他知道今晚胤礽心情还好,便大着胆子说道:“主子以后还是跟瑚少爷学学吧,瑚少爷敲得虽响但是奴才们不疼,主子您这一下,也就奴才打小儿就头硬,不然真得被您给敲晕了。”

“德性!”胤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