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干什么?”
房门应声打开,额楚迈了进来,“我倒是不知道,东宫里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小太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私下里倒是挺跋扈。你接着说,你打算加什么东西?”
在床上的二人仓皇起身,跪地叩首:“奴才知错,奴才是蒙了心了一时胡言乱语,请公子恕罪!”
“这东宫如今规矩真是大了,一个没了根儿的小太监都敢妄议主子了!
我看是主子平日里待你们太好,让你们生出了这般长的舌头!”
额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说道,“今儿若不是我闯进来,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你打算说什么?骂完了瑚图里还要骂谁?骂主子吗?!”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花喇连连磕头。
额楚的嗓门本来就不小,此时已入了夜,更显着声音高了。
后罩房里住着的都是各处今夜不当值的太监,赵肃喜刚回了房间就听见这边动静,便立刻赶了来。
额楚免了他的礼,淡淡道:“越说要谨言慎行,这帮东西就越给你惹事,赵公公,咱东宫的下人不仅敢骂主子,还存了歹心要给我们几个下药呢,可当真是调教有方啊!”
赵肃喜连忙请罪:“公子息怒,今儿这事奴才一定给您一个答复。”
额楚转了转手中的扳指,说道:“我知道敬事房和内务府有的是办法让人闭嘴。”
“奴才遵旨。”
“别见血,不吉利。”额楚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