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征时他给您写信字字情真意切,您在宫里时他跟随学习处理政务勤勤恳恳,这些年他谨小慎微从未行差踏错,您却一次又一次顺了旁人的挑拨而苛求于他!
二十九年时,您明知有更好的方法,您明知可以不将事情发作出来,却依旧将太子遣送回京,后来说彻查消息如何泄露也不了了之。
为着这事,太子伤神了大半年,可即便那样他都不曾埋怨。
当时是您亲口同奴才说,以后该对太子好一些,您忘了吗?!”
“富善,你闭嘴。”
“奴才不能闭嘴!今日奴才如果不拦着您,日后您定会后悔的!皇上,大阿哥是您的儿子,太子也是您的儿子!
您对其他阿哥从来都是先当儿子来疼着,再鞭策培养,可您对太子呢?您一直都是先拿他当太子要求他做个最好的储君,其次才是让他做个贴心的儿子!
您说您偏疼太子,可在奴才看来,您对所有阿哥都好,却唯独欠了太子他该得到的那份父子情!
您在太子面前做明君圣主,却要求他在您面前先做孝顺儿子,您不觉得您太不讲道理了吗?!”
“滚出去!”康熙甩手将杯盏打落,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到富善身上。
富善硬生生受了,而后磕头道:“奴才御前失仪,自去侍卫处领罚,这些时日不能伺候圣驾,请皇上恕罪。”
“启禀皇上,德住侍卫求见圣驾。”魏珠从后侧进了正殿通传。
被这么一打岔,康熙也从刚才的怒火中清醒过来:“他醒了?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