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根觉罗氏是压根不想再与大哥攀亲的,否则不会将小辈送来选秀。

其余备选的又都是镶蓝旗或是纳喇氏远亲,也难怪张佳氏被选中了。

镶黄旗汉军,比伊尔根觉罗氏低些,但也是正经上三旗的主子……太子哥哥这人选的,当真是极好的。”

四阿哥顿了顿,又问,“此事你告知瑚图里了吗?”

“奴才不曾告知,但前些时候偶然提起,奴才瞧着,瑚少爷估摸是早知道了。”

四阿哥叹道:“太子哥哥总是这样。他从来都瞒不住瑚图里,却还是要瞒。”

“主子,太子殿下和瑚少爷之间的事,咱们就别太过多插手了。”

“不是你求着我帮忙的时候了?”

四阿哥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张起麟的帽子,“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但别的事情,我不能放手。帮助太子哥哥就是在帮我自己,这个道理,你明白的。”

“是。早些年主子就说过,奴才记着的。”

四阿哥:“找个人盯着点儿凌普,这些年他仗着是太子哥哥乳母的丈夫,在内务府没少作威作福,选秀的事情他做得有些太明显了。你去把尾巴清理掉,免得日后他引火烧身,再燎着东宫。”

“奴才遵旨。”张起麟应声。

胤礽这一病,直病了半个月,到十月中才算是有了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