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总归来日方长,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真要有那么一天,他会给她补偿的。
“休要狡辩,就罚你在这院子里禁足,没有解禁不许外出。”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贤月阁。
胤禛走后,只剩齐月宾一人独坐院中。
夏日的午后刮起一阵凉风,坐在廊下的齐月宾却感觉她的眼泪流不完似的,不禁口中喃喃:“王爷啊王爷,你害的月宾好苦啊。”
月上枝头,贤月阁已经落了锁。
“咣咣——”
“门外敲门的是谁?”听见敲门声,齐月宾的贴身丫鬟吉祥走出来问话。
吉祥见门外之人并不回答,只一个劲儿的敲门感到有些奇怪。
快走几步,“吱呀”一声打开门,却见门外是一个脸生的小丫头,见吉祥出来,递给吉祥一张纸条,然后转身就跑了。
吉祥追了几步追不上,只得回来找主子禀报。
“吉祥,何事慌慌张张?”已经就寝的齐月宾拨开帐幔,接过纸条,面有疑惑的小心拆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
「我知不是你」
这熟悉的字迹,齐月宾一眼便看出这是年世兰写的。
想着前几天还在分享孕中喜悦的年世兰如今应是躺在床上,齐月宾感觉自己再也撑不住了,捂着嘴,眼泪颗颗落下,既是哭好友的遭遇,也是哭自己的委屈。原来她知道不是自己,她们都是遭天家猜忌的苦命人,天家无情,可她们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