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摇摇头不再看她,轻声解释道:“没人告诉本宫,只是本宫算算日子,也猜到了。”

剪秋眼看已经暴露了,赶紧跪下认罪,“是奴婢僭越了,擅自做主不让景仁宫的宫人告诉娘娘,奴婢是怕耽误娘娘的休养。”

“本宫怎会不知道你的忠心,皇上都赏赐了年羹尧什么。”

剪秋回想了一下说道:“只是赏给年羹尧了点物件和金银,其他的倒是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

皇后闭着眼睛都知道这只是剪秋的搪塞之词,不过她真正在意的并不是年羹尧。

皇后揉着额头看向剪秋问道:“那皇上给华贵妃赏赐了什么。”

既是皇后娘娘当面问的,剪秋抬头看了皇后一眼,老老实实说道:“没有赏赐,只是皇上今天给年羹尧赐宴的时候,传了华贵妃共同在养心殿用膳。今晚上皇上估计是要去翊坤宫了。”

皇后面容阴沉的可怕,不停揉着额头的手也是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

“何止今晚啊,这年羹尧一回京,怕是今后后宫里的众人都只知道翊坤宫,而不知景仁宫了吧……呕……”

皇后话还没说完,就赶紧俯身床边,将刚喝完的药和果干残渣又吐了个干净。

还在地上跪着的剪秋赶紧起身走过去,顾不得脏污,一边拿帕子擦着皇后的嘴角,一边赶紧拿手顺着皇后的脊背。

看着皇后痛苦的样子,剪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这下自责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娘娘乃千金之躯,只管养着身子,她不过只是个贵妃,等见了娘娘还是得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

不提这个还好,这一提,皇后反倒是更加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