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本宫如今身居高位,变得心慈手软,罚轻了。”

颂芝掩嘴笑道:“奴婢可是打听了,延禧宫的人说,祺贵人阿玛近些日子,可是没有再往祺贵人手中送银子,怕是眼下祺贵人手中正是拮据着呢。”

年世兰这边还在想着,祺贵人怎么连齐妃都赢不过,随后恍然笑道:“齐妃这事情可做的不地道,明显是那长春宫的一帮人,在逗祺贵人一个玩呢。

之前长春宫三人打牌,本宫可是记得当时是齐妃输的最多。”

年世兰顿了顿,又轻笑着说道:“不过这也难怪,谁让祺贵人一来就让人不待见,延禧宫里的惠嫔现在整日去敬妃宫里,忙着一块打理宫务,哪有功夫搭理她。

眼下也就长春宫里的愿意带她玩,她可不就要牢牢攀住。”

颂芝给年世兰递上一盏新茶,取笑道:“也不知道祺贵人输了这么多银子,自己想明白没。”

年世兰眼带讥讽:“祺贵人那个脑袋,怕是不容易,只是现在敬妃和惠嫔凑到一块,安贵人那边怕是要冷清了。”

这安陵容最容易心思重,怕是又要多想了。

颂芝却提醒道:“娘娘,您忘了,妙贵人经常去咸福宫找安贵人一块调制香料,安贵人既要时不时陪着妙贵人,又要去敬妃身边学着听着,可比惠嫔的日子要忙的多。”

华岚皇贵妃闻言倒是会心一笑,只要后宫的嫔妃,人人都有事情做,她这个领头的也能松快些。

因为华岚皇贵妃早在王府的时候,就已经从源头上解决了子嗣的问题,根本就不用像皇后之前那样,整日担惊受怕她的地位不稳,忙着打胎。

现下放眼整个后宫,也就祺贵人这样脑袋不清醒的,才会私底下计较着跟别的嫔妃争宠。

华岚皇贵妃一直都知道,以祺贵人的性子,迟早生事,但是杀鸡焉用牛刀,她可是给祺贵人留着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