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毘人皱紧了眉头,看向身旁的夜蛾正道,
“喂,夜蛾,狱门疆呢?我们撑不了太久。”
到了这个地步,咒具【狱门疆】,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作为无不可封印之物之人的最高法器,无论这个流砂咒灵再怎么厉害,只要想办法拖住它,打开门,一切就结束了。
而事实上,他们还坚守在这里,为的也是这一刻。
禅院直毘人紧紧地盯着夜蛾正道。
在场的无数咒术师,无数双眼睛,也一同看向了男人。
然而夜蛾正道却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摇了摇头,愧疚地移开了目光。
“失败了……”
男人粗狂的嗓音在战场上回响,话语中透露出的含义,几乎冻结了所有咒术师的神经,
“五个长老认为,流砂咒灵「Satoru」的等级不过是无稽之谈。唯一的证明也只是一部似是而非的影像,不足以……不足以成为动用‘狱门疆’的理由。”
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徒劳的战斗。
灰原雄、七海建人、冥冥、夏油杰、禅院直毘人……
以及更多、更多包括在内的东京咒术师。
他么不过是用于替咒术界的高层,拖延撤离的工具罢了。
否则,为什么在场的,只有出身普通人家的咒术师。
唯一的御双家,禅院直毘人,也不过在家主位子上坐了太久。
是时候,挪一挪椅子了。
“……”
“…………”
战场上一片死寂。
在场的咒术师们,没有一个是蠢人。
他们当然听出了这段话背后的含义。
“所以……所以,我们是弃子,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