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赤井秀一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是真的没想到琴酒会这样做。

听见赤井秀一的这句话,琴酒刚要将密封袋放回衣服中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他轻轻一扔,将密封袋扔在了赤井秀一的外套上

“待会儿记得拿走。”

被赤井秀一比喻成痴汉,琴酒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碰过对方头发的手都不干净了。

“好的好的,这缕头发一定是琴酒味的吧?”

赤井秀一笑着应了下来,抬头看向扔在琴酒床上的外套和外套上的密封袋。

“这才是痴汉。”

听见赤井秀一这变态的言语,琴酒真的不明白这人怎么好意思冤枉自己是痴汉的?

“是的,我是痴汉。”

赤井秀一正经地看向琴酒,但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处在易感期之中的他,无论看见什么模样的琴酒,都只有一种感受,那就是诱人。

这叫赤井秀一压根不敢多看琴酒。

虽然空气中传来的气息也叫他有些躁动,听见琴酒的声音也能叫他难耐。

但努努力还是能克制住的,他的理智已经在临界点摇摇欲坠,但这该死的绳索依然没有丝毫要断裂的迹象 。

赤井秀一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哪怕没有低头去看,也知道这是琴酒在尝试用打火机烧毁绳索。

赤井秀一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依然还是那句话,组织既然能够研发出这样的材料,为什么拿来做绳索?尝试其他用途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