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刚染上的alpha信息素瞬间阻隔了诱剂,总算是让琴酒好受了些,但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也让他更加渴求,想要真正解决问题,还是得标记,至少也得离开源头。
对于琴酒来说,做出这种选择,比硬生生熬过去更为痛苦。
上次和苏格兰度过发情期,后续受到的影响,让他更不愿意再次做出这种选择。
那厢赤井秀一大步朝着伏特加的位置走了过去。
“你干什么?”伏特加看见赤井秀一蹲下身子触碰公文包,脸上惊疑不定。
这人是不是忘记了他这个alpha,是要受信息素诱剂影响的!
“至少先把源头解决掉吧?”赤井秀一此时并不好受,他忍不住抽出一根薄荷烟含在口中,也不点燃,只是反反复复地碾磨。
按理说,越靠近试剂,受到的影响应该越大,但此刻稍微和琴酒拉开了距离,赤井秀一反而好受了许多。
他叹了口气,刚想从衣兜里掏出隔绝信息素的胶布,却掏了个空。
就在他再次叹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破空声,赤井秀一下意识反手接住,正是他放在衣服里的隔绝胶带。
还不等他动作,伏特加就把琴酒刚刚扔过来的胶带接了过去,“我知道该怎么做。”
伏特加说完,拿起胶布快速将公文包紧紧缠绕了一圈又一圈,这才松了口气。
但琴酒的情况并没有因此好转,只能说没有更加严重罢了,又或者说,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里去了。
“你可以提取我的信息素。”赤井秀一舌尖在齿缝间来来回回转了好几转,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这样的提议。
琴酒一言不发。